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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燃烧我

【MOP】请问孕育舱出现小火种最早期的征兆大概有哪些?

来源于这个梗,OOC预警

含有警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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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无论听到什么都保持冷静。”爵士严肃地看着对方,他几乎从不在只有他们两个在场的时候使用这种表情,上一次汽车人副官这么沉重还是在上次。

“我受过针对性的情绪训练,”警车双手交叉,臂甲架在桌上,“现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你之前借口调整内置链路元件在猛大帅里升级过监控光学镜头——用于无死角地监视猛大帅空间内外的情况,包括所有在或者不在工作岗位上的人。”

“你的消息很灵通。”

“相信我,大家都知道这事儿,否则,”爵士指着投影上的一处监控影像,“你现在为什么能看到横炮对你晃动挡泥板。”

警车抬起头雕瞄了一眼,然后仿佛没有看到那块红色后挡板在监控中一闪而过一样,“你想说的只有这些?”

“你默认了。”

警车的面甲上露出怀疑的目光,饱含着一种“战术家很难说服自己爵士会用这种道德问题郑重其事地质疑自己除非他面前的机子是千面客或者别的什么变的”的意味,就在他打算扫描对方结构确认他是否是汽车人副官本机时,保时捷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我是爵士,如假包换的,我刚才是在介绍这件事的背景,”警车甚至能感受到他蓝色护目镜后忧心忡忡的眼神,“接下来我要说正题。”

警车耐心地看着他。

“得益于你那些触须四通八达的监控设备,”爵士低声说道,“我和我的行动小队成员们正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涉及到针对汽车人内部网络安全性和隐私防护意识的问题,考虑到效率和影响范围,我们导入了你的监控系统中能够在内线网络上找到的所有成员。”

“原来上一个大循环的信号波动是你们的手笔。”

“我们找到了千斤顶、天火、感知器他们的实验报告,其中千斤顶的就这么放在桌面上,天火做了一些保密问题但那很好回答,无论是谁只要看过他的档案就知道他在铁堡大学的学号,至于感知器的,我们还在历遍所有可能密码,不过我觉得解码只是时间问题。”

警车皱了皱眉,并且下意识地觉得这个课题应该由自己来操刀更加合适。他在内存里搜索了一次天火的学号,立刻跳出了一组目标文本,这个结果让他感到很安心,于是战术家并没有打断对方,他示意副官继续说下去。

“我们还查看了铁皮、大汉、大黄蜂和烟幕的,我必须说大家每天的办公内容都,嗯,丰富多样,”爵士补充道,“然后我们发现【Optimus Prime】也在成员的选择范围之内。”

“等等,你们监控了擎天柱的办公线路?”

“通过你安装的影像元件。”爵士指了指那些墙上花花绿绿的投影。

“哦,”警车立刻恢复了镇定,“那么你们发现了什么?”

“一开始很正常,是一些邮件往来,然后是内部通知和会议纪要,”爵士看上去有点为难,但既然他已经开始和警车讨论一些不那么能放在台面上的工作,他的道德感也难免变得有些迟钝,“然后我们看到了一些大哥在搜索引擎上查找的内容。”

“我想这属于……”

“是的!这属于隐私!我非常明白这一点,”当警车都开始变得正直时,爵士不由得开始痛彻心扉地审视自己,“但我保证我们都是无心点击到的,我们的本意是关闭那些窗口,但是横炮抢过了制动器,于是飞毛腿立刻和他开始了争夺,我试图分开他们,但不幸已经酿成了。”

最终是警车打破了沉默,他决定速战速决处理这个问题。

“无论擎天柱搜索了什么,”警车低沉地说道,“我都能够接受。”

“我对他的崇敬和追随都不会有丝毫的改变,”爵士点点头,他的声音重拾了力量,“他永远能照亮我们最黑暗的时刻。”

“所以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你还是忍不住了。”

“重点。”

爵士深吸一口气,他看上去下定了决心,“请问孕育舱出现小火种最早期的征兆大概有哪些?”

“什么?”警车出现了非常短暂的茫然,那只维持了若干赛秒,“你该去问救护车。”

“不,我在回答你上一个问题。”

“哪个?”

“关于我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

“对,就是你想象的那样。”

真的很少有赛博坦人能看到警车宕机,这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画面,尤其是当战术家僵直在原地,从门翼到手指关节一动都不动,光学镜瞬间失焦,要不是副官的道德感又一路水涨船高被拉了回来,他真的想留下点珍贵的影像资料。

“我们还不能妄下断论,”警车抬起头雕,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还是有一些可能存在的,比如他的一位朋友正在筹备一次火种新生,而他只是帮助给到建议和参考;还有一种可能是我们的领袖正在研究赛博坦人口的相关问题,想要获得更多资料——或者擎天柱纯粹对这些知识感兴趣,他芯血来潮想要查询。”

爵士耐心地看着他。

“好吧,”警车明白他必须过自己逻辑模块这一关,“我承认这可能是个问题,我会规划出备用方案的。”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假设,我们的猜想是真的。”

“你的臂甲在抖。”

“一定是轴承元件故障了,”战术家假装不经意地把手慢慢松开,爵士甚至能听到嘎吱声,“现在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我的队员,一部分。”

“这是最高机密。”

“当然,我们会保守秘密的。”

正如警车所预计的那样,等到主恒星快要落下的时候,猛大帅基地里的几乎所有汽车人都知道了,甚至连急救员都在向大黄蜂求证这件事的真伪。

“退一万步,”大黄蜂努力解释道,“就算大哥真的在查找这方面的信息,他可能是为了别人查的,可能我们之中的谁,或者不是我们之中,无论他是谁……我是说如果有一个机子想要一个小火种了,他都可以向大哥咨询!”

“可是这位有需求的朋友,唔,他为什么不自己去查找或者,来寻求医学方面的援助呢?”急救员温柔地问道,“如果他对我的医学积累抱有疑虑,他完全可以联系救护车。”

“可能他有一些隐忧,”大黄蜂觉得自己找到了思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你知道,拥有小火种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甚至还牵扯到一些社会关系……他担心如果让救护车知道了,这一切会变得非常难办,会给他的工作和生活带来不便,对他和朋友之间的关系也可以产生影响,所以在此之前,他决定先在网络上在线咨询!”

“我也赞成这种可能性,大黄蜂,”急救员的表情舒展开来,“这就可以解释领袖为什么会搜索这些内容。”

“能解开你的疑惑当然是我……不对,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明黄色的小汽车人急忙解释道,“他只是搜索这个问题的答案!”

“询问‘孕育舱出现小火种最早期的征兆大概有哪些?’这类问题。”

“什么?”大黄蜂转过身,他看到杯子耸了耸肩。

“孕育舱出现小火种最早期的征兆大概有哪些,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询问‘孕育舱出现小火种最早期的征兆大概有哪些?’这类问题。”

从医学的角度上看这个回答并不准确,急救员想着,首先应该是孕育舱模块被激活后所带来的磁场变化,随后是跟随孕育舱而一并出现的内置信号调整——其次是能量水平的变化,这些变化在激活初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但随着能量摄入的量级增加,这种影响会潜移默化地出现,再次是一些形体上的改变,比如原生质的膨大,一般来说在孕育舱开启前期不会有非常大幅度的改变,但是在中后期,这些变化会变得非常明显。最后,还会有些让机体不适的情况高频出现,比如充电频次增加、情绪变化和能量摄入问题,还有对其他机体部件可能造成的积压和影响,不过这一块内容就是不是他专精的部分了,他得咨询一下他们的首席医官。

“领袖!”

首先是一些窃窃私语,然后大家瞬间鸦雀无声了。急救员从人群里向外看去,擎天柱正向他们这儿走来。医疗单位下意识地盯着领袖的腹甲上下打量,原生质并没有他想象的那种隆起的程度,至于膨大……可能膨大了一点,但是并不是太厉害,可能仍然是在初期阶段,当然也可能是对于领袖这样的大型机子而言,孕育舱开启的影响会比其他体型的赛博坦人来得更小,好像还没有专门的论文来讨论这些问题,他或许应该就此做一些研究……

“大哥,”大黄蜂突然叫住了领袖,所有的光学镜都一齐朝向这位小战士身上,他们满怀着崇敬看着他,“你最近……怎么样?”

这个试探性的问题和安静到诡异的环境显然没有引起领袖的多心,他朝小汽车人点了点头,“我很好,大黄蜂,所有工作都在正常进行。”

非常标准的领袖式回答。

但意志坚强的汽车人是不会就此放弃的,他们在漫长的与霸天虎对抗的岁月中变得更加坚韧、勇敢和执着,尤其是当一个所有人都感到迷惘和苦闷的问题出现时,他们无需沟通便立刻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警车直接推门而入,他知道爵士不会和他探讨敲门的问题,更何况即便对方提了,战术家也不一定会贯彻。

“先说说你的发现。”警车坐在爵士对面,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非常适合坦诚相见。

“从上个月循环就开始,”爵士把数据板递给他,“大哥在夜间开始规律性地离开基地,通常在早上回来。”

“他在外面充电。”警车往下翻阅了一阵,他简单浏览后还给了对方,他对这些信息已经了如指掌。

“别像个幼生体抚育员一样嘛,甜心,”爵士咕哝着,“一个成年机子当然可以决定他在哪儿过夜。”

“你知道我们的调查是为了什么。”

“啊对对对,关于领袖孕育舱里小家伙的另一份火种代码来自哪里,”爵士往椅子里一躺,“我有些发现,不过说实话,我更愿意你提点反对意见。”

“我也找到了一些证据。”

“那我们数到三?”爵士打开了子空间,“一,二,三?”

警车直接伸手从对方子空间里拿出了那张照片,哦热闹的麦克老爹油吧,昏暗的卡座,几杯高纯。坐在他们领袖对面的那一位是他们无比熟悉的老……额不能算是老朋友,那勉强称其为老熟人算了。

“作弊,甜心,”爵士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别卖关子,告诉我你的收获。”

警车播放了一段录音,声音非常嘈杂,那听上去像是在被钢索砸烂的钢板回收厂里录制的一样。

“约你真的不是一件易事,领袖。”

“你完全可以在白天找我。”

“你不会出来的,你忙着给你的小汽车人们做个好榜样,你习惯于这套做作态度了,”副官们听到某种啜饮的声音,“到晚上你才会变得真实一点,到没人认识你的地方。”

“听上去你觉得自己很了解我。”

“怎么说呢,领袖,‘了解’对我们而言是根本不够的。你真的不觉得吗?”

“你只打算和我聊这个吗。”

“你不想听这个?”他们之间沉默了一阵,“我以为你对什么都勇往直前呢。”

“这不一样。”

爵士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这听起来像是个双关,但警车瞥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往下听。

“和平来之不易——别这样看着我,擎天柱,这是你对部下的说辞,我不过是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

“所以你有不同意见。”

“当然,我的想法和你的不一样,我不会贪恋和平的微光,正如我无法说服自己熄灭胸中的火焰一样,只要他们仍然在燃烧,我就不会有真正沉寂于现实的一天。我所率领的霸天虎,他们都是这样为我的火焰所燃烧的赛博坦人,我承认我们之间的小小契约——确实是能让彼此双方得以喘息的间奏,我们不是有机生命体,但我们依然需要休息,不过好消息是赛博坦人终将重新站起来,他们不会永远休息下去,领袖,你也是如此。”

“你称之为和平的微光,但威震天,你同意了协议。除非告诉我之前的那些妥协不过是你阴谋诡计中的一部分,否则现在你就是在虚张声势。”

听到这个名字,警车愁苦地皱起了面甲,他需要准备的方案缩小了目标对象,但是大大增加了难度——说实在的他不是没有把威震天划入可疑对象,但概率毕竟不是能量块,想吃多少就是多少。

“两害相权取其轻,”对方回答道,爵士听见他们身边有人趿拉着脚步走过,大概又有一个家伙在麦克老爹油吧里喝得不省人事,“况且为什么你觉得你所谓的和平对我而言只有停止战争这一重影响?”

“你在拖延时间,”擎天柱的声音立刻变得警觉,“你们不但在借机休养生息,并且还在暗中策划新的侵略行动。你会在什么时候发起袭击?”

“别这么紧张,领袖,当然——我是有个计划,不过这与你所想的那些无关,你所说的征服,我还没有对此感到厌倦,但征服的形式多种多样,我未尝不能在别处获得一样的乐趣。来吧,碰个杯,不要做扫兴的那个人。”

过了一会,录音里终于传来拖泥带水的玻璃撞击响声,随后是高纯进入摄食口的声音。他们中的一个放下了杯子,另一个则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

“你还是对我怀有警惕,很难想象我会和一个随时想要砍下我头雕的赛博坦人在一起喝点什么。”

“我也很难理解你为什么要进行这次邀约。”

“可你还是来了,领袖。”

“我们所有沟通的前提建立在坦诚的基础上。”

“哦,我以为你会说,信任。”

“你觉得我们之间有这种东西吗?”

“说得对,我们之间的东西远比信任来的有意思。信任?那太简单了。我信任我的下属,你想做声波吗?这不一样,对吧领袖。坦诚,这倒是个不错的东西,那我们完全可以坦诚一点,四百万年以来我们争斗了许久,领袖。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联系已经从变量变成了某种常量。”

“你指的是什么?”

“我和你,领袖。当然,如果你想要加上霸天虎和汽车人,我也不会反对,毕竟这是全部的你——我对此照单全收。当然我知道对于你而言,领袖,从你身上剥离出你自己是困难的,而你似乎也抗拒这样做,并且已经固执地坚持了自己的决心相当长的时间,我能够理解。”

擎天柱似乎对此感到有些茫然,这些话题他从来没有想过,爵士听着他们之间漫长的沉默和停顿,对警车做了一个讳莫如深的表情。

“然后呢……”

“你还想继续听下去对不对领袖,”威震天的笑声里显然掺杂着一些得意,“我们的杯子空了。”

破坏大帝续了两杯酒,他们听到新的清脆碰杯声。

“一个暂停键被按下了,我不知道你是怎样评价这段光景的,但我认为有一段冷静思考的时间并不是坏事,你没有感到后悔吗?”

“后你指的是什么?”

“一切,所有,你的过去,你的每一个决定,你打的每一场败仗,对任何人的任何一句话。我会觉得我有做的不够好的地方,诚然,有些事情会有一些更好的解决办法,就像我刚刚提到的那样,两害相权取其轻,我必须保持火焰燃烧的感觉,无论这种感觉是怎样熔毁我的。”

“你居然在我面前懊悔,这真是少见,”擎天柱的声音里掺杂着一点笑意,当然,在威震天看来,这是以无伤大雅的嘲弄和挖苦为主,“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怀疑自己的决策。”

“说不定你是喝多了呢,领袖。”

“就这么两杯吗?”爵士听到空杯落在桌上的清脆声音,“不至于。”

“很难说这是不是一种,你刚刚说的那个词是什么来着?哦,虚张声势对吧,”过了一会,更多的杯子落在桌上,他们叮叮当当的,像是某种不知节制的乐曲,“来吧领袖,让我见识见识。”

“别试图转移话题,威震天,你所说的懊悔究竟是什么?”

“我不后悔我所做的一切重要决策。组建霸天虎,反抗议会,成为你的敌人,发动战争。”

“那我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

“我还没说完,领袖,耐心一点,”威震天笑了一声,“我喜欢他们的高纯,你呢?”

“很好。”擎天柱回答道,他好像又喝光了一杯。

“太过目的性会破坏这一切的,我们完全可以什么都不谈,就在这儿傻坐着不是吗?”

“我还可以现在就离开,汽车人事务还有很多积压待解决的。”

“真敬业,”霸天虎又和他们的领袖碰了杯,“你就不习惯于让自己身上背负的东西少一些。为什么不呢领袖?你也是一个赛博坦人,在获得领导模块之后,你也可以选择成为你自己。”

“我……不需要,”警车听到擎天柱的声音里似乎出现了某种犹疑,他很难评价这是高纯的作用,还是他真的被威震天的话语影响了,“这一切都是无需纳入考量的。”

“可怜的领袖,”威震天的声音里甚至都有了几分惋惜的味道,“我以为这段时间你会有些改观,但看起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我就是青睐你这一点,无论背负着多重的压力,或者深陷多大的困境,你都始终如一。”

“青睐?”他们再次听到擎天柱的笑声,说真的,爵士几乎从来没有听到他们领袖笑得这么轻盈和自在,他们见过他露出温和的笑容,睿智的微笑,但从没有这样……自由地任性地笑过,“这个词怎么从你嘴里听起来这么奇怪。”

“那我该用什么?偏爱吗?还是执着或者流连?你喜欢哪个?你喜欢我怎么评价你的不屈和坚韧?”

“威震天?”领袖的声音像是飘飞的一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正如我知道你会来一样。”

“可是这……”

“可是这不一样对吧?”威震天打断他,“不,我们之间就是这样。正如你知道自己一定会来一样,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你从来都不是对此毫无感觉或者一无所知,擎天柱,你早就明白这一切,你怀揣着某种可能性踏进这里,坐在我的对面,然后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等待我的反应——狡猾的领袖。不过我有个好消息,是的,和你所想的一样,”爵士听到装甲相互轻撞的声音,他对警车做了个握住手的动作,而对方则沉重地按住了角徽,“和你所想的一样,我就是带着这样的想法来的。”

“不,我喝的太多了,”副官们听到他们领袖突然站起的声音,然后是空杯咕噜噜滚到一边撞到窗上,“我要走了。”

“确实,领袖,你喝了不少。”

“我不需要搀扶,我会自己回去。”

“让我送你,”威震天回答道,“我还有一句话要说。”

后面还有些细碎的声音,可是已经离录制点太远了。两名副官面面相觑,首先是警车回过神来开始查看当日的基地监控报告。

“领袖是第二天才回到猛大帅的,”警车干巴巴地说,“并且缺席了上午的常规会议。”

“所以,”爵士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件事,当然,他对所有新事物都接受得非常快,“它是个地面单位还是空中单位?总不能是个长着翅膀的小卡车,或者有一排轮子的小飞机吧?”

“什么?”

“小火种,”爵士补充道,“嘿,别这么看着我,这已经是生铁矿熔成钢板了,我们要多一个幼生体了!说真的,我是有点迫不及待,如果小家伙是个地面单位,我们可以带它去兜风,我们可以教他很多本事,然后小东西长大了以后还会去揍那群虎子,我会让录音机给他们发广播的——‘嘿虎子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刚刚把你们的头雕扭下来的卡车是威震天的小崽子!’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停,”警车觉得头雕更疼了,“就算威震天和领袖在油吧里喝了一顿高纯,也不能证明领袖的小火种就是他的。”

“所以你也觉得领袖已经有小火种了。”

“开个玩笑,”在战术家即将掀桌之间,爵士按住了对方,“我觉得我们需要救护车。”

“我已经致电了他,他之前在神思新城进行一项医疗会诊,他会在今天晚些时候回来。”

“我觉得医生的面甲一定不会太好看。”

“你听上去仿佛在幸灾乐祸。”

“这是污蔑,我正在为新汽车人对的诞生感到喜悦。”

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若干条必须事项,警车就陷入了沉思之中,不过他能感到确实有什么发生了改变,比如汽车人和霸天虎的关系,比如赛博坦人的未来。

当然,战术家破例允许自己乐观一次。

就一次。


End

*嚯嚯领袖究竟有没有小火种呢——

*@声波吾爱 太太安利的油吧约会BGM 《sullenly》来点诙谐可爱的单簧管和萨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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